啾咕yl

磊磊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呢


磊磊生贺文

ooc,勿上升



这才叫生日快乐



“早啊九郎~”

杨九郎一睁开眼,听见是这个称呼,就知道某人肯定有事。

“怎么着张老师,要请我吃饭?”

那人立刻翻了个白眼坐起来:“吆~我可没钱。”

好家伙。

“行了我知道了,多少钱?”


张云雷立刻眉开眼笑的掰着手指头算了起来。

杨九郎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钱包,感觉自从自己说要攒钱以后,它越来越瘪了。

见那人还在那儿算,他赶忙拦住:“得得得,别算了,今天的消费都算我头上行不行?”

张云雷回过头,双眼发光:“真的?”

“假的!”


杨九郎提着大包小包,跟在某个兴致勃勃的人后面。

他有点后悔。

“张老师,你还看呐?”

张云雷停下来,故作不解地问他:“怎么了?”

“您不累吗,咱歇歇成吗?”

“你有没有听过何老师的那首歌?”

“哪首啊?”

“我希望在你的FENDI里,找一个GUCCI的角落,我希望在你的TIFFANY,上一个粉色的TOM FORD…”

“可以了!可以了可以了!打住吧!打住打住!好家伙,您这是打算让我破产是怎么着?”

“我就是要榨光你~”

张云雷说完了才反应过来,这句话有多暧昧。他偷看那人,见他毫无反应,这才偷偷吁了一口气。


中午吃的面条,杨九郎正好奇那人为什么没有继续宰他时,对面的人开了口:“别着急啊,晚上才是正餐,中午少吃一点儿不犯困,一会儿你还得请我看电影呢。”

干(sang)的(xin)漂(bing)亮(kuang),杨九郎苦笑着拌面。

“九郎诶你看那个!”张云雷眼睛一亮,指着某处说道。

杨九郎转过头四处寻找,可什么也没看到。

“什么呀?”

杨九郎说着就要转回来,可一双手强行又给他掰了过去。

他极不情愿地扫视着,脸上却传来唇瓣柔软的触感。

张云雷满意地看着对方红了耳根,扬头露出胜利的笑容。

左脸沾着汤汁的杨九郎跟着傻笑。


“诶咱是看《温暖的抱抱》还是《送你一朵小红花》啊?”

“《温暖的抱抱》我看过了。”

“你还好意思说!你看那回咋没叫我呢!”

“您那段时间不是忙吗…”

杨九郎自知吵不过他,连忙买了票哄着人进场:“我这回带着你行不行?”

张小泼妇得寸进尺:“你回回都应该带着我!”

“好好好我以后回回都带着你~”


电影散场了,没有尽兴的人问他:“你说真的有平行世界吗?”

“我觉着吧,这个平行世界肯定特美好,什么病啊灾啊的都没有。”

张云雷不依不饶:“那我们呢?”

杨九郎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子,被他躲开了:“尽胡思乱想。”

“你不是说过,你去哪儿都带着我吗。”


“你上次生日吃的烤肉,这回咱们吃火锅吧?”

“你定呗,我吃啥都行。”

“那我要现切羊肉,鲜毛肚,牛百叶…”

“咱俩人吃不了那么多,您不能因为宰我您就狮子大开口啊。”

“你管我呢?吃不了我打包,我打包给通哥,我就点,哼,心疼去吧你。”

没办法,自己认的祖宗,跪着也得宠完。

杨九郎暗自磨了磨牙。


“走啊咱散散步去呗。”

张云雷摸了摸滚圆的肚皮,狡黠地眨着眼睛:“这样我就不会长肉了,明天助理也不会说我了。”

杨九郎对此嗤之以鼻:“得了吧,就冲你吃了三碗米饭,傻子才看不出来呢。”

“走走嘛走走嘛~”

“走走走!等会儿,你今天穿棉裤没?”


冬天晚上的气温接近零下,两人的口罩里挂满了水珠。

借着夜色和宽大的羽绒服,两只骨节分明的手交错在一起。

“翔子。”

“嗯?”

“没事。”

“生日快乐,角儿。”

他抬头,看着天上的月亮。

月明如故。



到家后张云雷还来不及开灯,铺天盖地的黑暗里好像什么袭了过来。

带着点怨气,又带着点得逞后的得意。

“你干嘛?”

“不是你说,要把我榨光的吗?”

这才叫生日快乐。




今天的时间真的很赶,我觉得这篇应该算我贺文里写的最短的了(目前)

无题快了,这么快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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